久,很快淹没在新事新时之中。
却没想,这个本不该再回长安的人,不仅回来了,还回到北山。
岁安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大致明白了父母的态度。
“你已嫁给谢原,似乎也很喜欢他,怎么还会在意商辞吗?”
岁安默了默,低声道:“女儿不在意。”
愈合一道伤口,也是要分许多步骤的。
岁安最初决定重新站起来继续往前走时,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把有关商辞的一切都毁掉。
亲手抄写、装裱过的他的文章诗赋;亲手做的、最后却被他遗留下来的毛笔和书盒;甚至是两人一起靠过的树,一起走过的石板路。
眼看着她要砍树挖路,靖安长公主气的从病榻上坐了起来。
这叫哪门子释然?
真正的释然,不是去断绝、销毁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忌讳睹物思人。
而是哪怕这个大活人重新站在面前,也能泰然处之。
最终,岁安还是歇了壮举,连带着那些没有销毁完的东西,也一并收拢收拢,丢进了库房。
面对病中的母亲和愤怒的父亲,她毅然选择在一夜之间跨越了所有循序渐进的步骤,直接跳到最后,决绝的去一次次尝试真正的释然。
靖安长公主审视岁安片刻,轻轻叹气:“岁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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