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学业繁重,旬试月试接踵而至,无端被污蔑确实无奈,若因此耽误学业便是不该。我是如此,亦不希望大家因此事耽误学业,都散了吧,读书要紧。”
此话一出,周遭都愣了愣。
了解谢佑之人都知他性格纯粹,非黑即白,又因志向在心,一直很希望尽早步入仕途实现抱负,张生的事情若真赖到他身上,必会影响名誉与仕途。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还在生气,可他愣是忍住了,表现的四平八稳。
友人唏嘘道:“你若早有这觉悟,当日也不会和张生争执了。”
谢佑苦笑:“吃一次亏是单纯,吃两次便是蠢了。”
众人看着谢佑,越发面露感慨之态,拍肩安抚。
“放心,我们都相信你,支持你!”
敦促友人认真读书,驱散众人后,谢佑起身去了茅房。
国子监的茅房都是单间门隔开,谢佑面不改色的走进来,门板一合,表情就裂了。
气死了!
他要气死了!
张骁带伤还来,跟故意博同情似的,招惹了一帮人在那说三道四,他今早就见到好些人三五成群的议论,一看到他便作鸟兽散。
这么有同情心正义感,站他面前说啊,说大声点啊!
站在茅厕里对空狠狠挥了几拳,谢佑慢慢平静下来,脑子里一遍遍回顾着大嫂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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