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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环微微一笑:“这宴席还未开,酒菜尚未齐,人先喝过了可不行啊。”
下一刻,魏楚环直接唤来近仆,后面还跟两个带刀护卫。
“将几位喝高了的郎君带出去,醒醒酒。”
最后三个字,魏楚环咬的意味深长,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以至于那几人先后一愣,都来不及张口辩驳什么,就被架小鸡一般架了出去。
这般宴客,实在霸道,过了今夜必定要疯传一阵。
但魏楚环无畏无惧,反倒对着剩下尚且清醒的人缓缓道:“我父王十四岁便上战场,跟着当今圣人从大周水深火热的境地里杀出一条血路,直至圣人登基,钦点父王镇守北域,至今为止,二十有六载!二十六载岁月,本县主从未见过父王有过此类应酬……”
魏楚环环视一圈,忽然露笑,深重的语气转为轻柔客气:“所以,本县主对这类酒宴也并不熟悉,若招待不周处,还请诸位见谅。”
魏楚环宴请来的都是素有往来的友人,见此情景,无一不对魏楚环投去敬仰的目。
当中又以赵氏姐妹为最。
县主太威风了!
身为女子,出嫁从夫,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夫郎既有光明前途,又守一份忠贞深情。
可男人啊,撒开怀中娇,穿上体面袍,踏出家门,无论做什么都有了天然的理由。
他们是要做大事的,外面的事儿,女人少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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