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时才听朔月说,二爷于仕途上苦心钻研,却不得其门而入,这二郎君真不愧是二爷的亲儿子,行事就差把目的写在脸上,太直白了。”
散席不去,诸多借口,无非是有心引岁安出来,再同她说这番话。
大约是听到了初云县主为夫君谋前程的说法,便按捺不住,想要说动岁安效仿。
岁安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阿松见状,也歇了声。
同一时间,谢原也与祖父谈完事情。
春闱之后,又有一批新人冒头,经考核后走马上任。
这几日圣人都在同身边人商议此事,核定官职,萧弈的升迁也是这时敲定的。
谢原听完朝中情况,也简单交代了回门事宜,他隐去了岁安的事,只提到那次绑架,道出霍岭,说是因松州冤案找上门来,长公主心生怜悯,但也小惩大诫,将人收了,利用他设计了那场绑架。
谢升贤并不意外,甚至笑了一声:“像她的作风。”
谢原:“作风?”
谢升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以为,昔日一手建起暗察司,陪着圣人踏过尸山血海的女人,是个什么简单人物?”
顿了顿,谢升贤意味深长道:“便是你新婚的妻子,那瞧着孱弱的安娘,也未必如表象简单。”
谢原一愣:“祖父何出此言?”
谢升贤拧眉:“何出此言?成婚之前,你自己也说这桩婚事简单不了,怎得,新婚几日,你被迷了心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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