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疲惫回来,苏清意让下人去打热水来给萧恪沐浴,在给萧恪拿今晚要穿的寝衣时便与萧恪说了宫中要办中秋宫宴的事儿。
萧恪闻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下眉,虽然萧恪将担忧藏得深,可是没能瞒得过苏清意。
因为以萧恪的性子,就算是再累,也会想方设法地调戏自己几句,今晚萧恪却有点沉默,而萧恪沉默时,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殿下,可是出什么事了?”苏清意双手按在萧恪的肩膀上,“殿下绷得很紧,放松。”
约莫是苏清意的手掌太过柔软,又或许是在热气蒸腾中苏清意的手掌显得没那么滚烫,萧恪当真在苏清意的手下渐渐放松。
“中秋宫宴,名为中秋宴,实为送行宴。”萧恪的右手顺势抓住了苏清意的左手,握入自己宽厚的手掌之中。闭了闭眼。
“送行宴?”苏清意微愣,“送谁?”
一问完,苏清意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还能送谁?自然是萧恪。
“陛下要将殿下派去哪里?”苏清意不禁忧心,她开始怀疑萧恪离京是醇国公的奸计。
不会是塞北和燕北,也不会是萧恪的大本营西南,难道要让萧恪去东边?
“大渝东边沿海,近些时日海上的贼匪不少,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沿海的安全,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父皇会把我给派到东边去剿匪。”萧恪说。
苏清意手上的动作重了点,萧恪感受得分明,就捏在了他的肩膀上。
“陛下太过分了。”小晚晚才出生几天?老皇帝就要把萧恪给赶去东部剿匪,这偌大的大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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