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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苏清意扯了扯向下的唇角,她素来不喜欢同人生气,只喜欢给自己出气。
她不介意醇国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的身份,说她的小晚晚是庶出,嫡出庶出又能如何,能在父母的疼爱下长大的孩子才是最幸运的孩子。
只是醇国公万万不应该,挑这么个时候来砸她女儿的场子。
她很记仇的。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今天就要让醇国公吃点苦头。
苏清意吩咐铃铛去给黎融传话,将今天在满月酒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转达,再请黎融择一武功高强的人手混进醇国公府去。
她要把醇国公给套进麻袋里打一顿。
什么臭鱼烂虾,跟老皇帝一丘之貉的老东西,一门心思不干好事专干坏事,就是该打。
于是,在成王府办满月酒的当天夜里,夜深人静之时,醇国公府溜进了刺客,这刺客没杀他,只是将他套进了麻袋里给狠狠地打了一顿,打完之后还将他给扔去了醇国公府的茅厕睡了一晚上,第二日醇国公府的下人在茅厕里发现了鼻青脸肿的醇国公,吓得险些报官,还是醇国公及时阻止了他们。
他自己就是官,他还报官,而且这很明显是萧恪派人干的,能悄无声息地溜进他醇国公府的只有萧恪身边那个萧征。
只是他手上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萧恪怎么抵赖都成,他便是想进宫告萧恪一状也不行,况且和萧恪对垒,皇帝也未必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只能躲在醇国公府里养伤,哪里去不成,白白让人揣测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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