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怕一不小心咬舌自尽。
生产的过程很煎熬,苏清意自己生产时疼得将身下的罗衾都要抓破了。
怪不得母亲似乎总是要比父亲更加疼爱自己的孩子,这在自己的肚子里待了十个月,又怎么辛苦地生下来,自然会比孩子的父亲更能明白这个孩子是有多么地来之不易。
萧恪在椅子上也坐不住了,还跑去如厕了两次,他等着太过焦灼,看着热水往屋子里送,听着屋子里吵吵嚷嚷,可他又不被允许进去,只能干着急。
“殿下,您就歇一歇吧,这、这急也急不来啊!”宁福在一旁看着萧恪转来转去,他也着急。
萧恪不住地深呼吸:“宁福,本王停不下来,一想到清意要给本王生一个漂漂亮亮的闺女,本王就想冲进去。”
宁福砸吧砸吧嘴,嘟囔道:“您冲进去也不能代替侧妃生呐……”
日落时分,晚风一吹,阳光便散作了漫天的橘色光晕,缀在了天边。
“生了生了!”里面的接生婆大声喊了出来。
萧恪猛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摸索着手帕,颤抖着手擦了擦自己一脸的汗。
“殿下,生了,是个小郡主!”宁福惊喜道。
“宁福,扶本王一下。”他腿软了,有点起不来。
萧恪终于被允许进产房了,他先和自己的闺女打了个招呼:“我是你爹爹,记住,是爹爹。”
并没有睁开眼睛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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