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在想着节食?可千万别啊,太瘦了不好看。”
张灵都瘦得连衣服都要撑不起来了,怎么可能会节食,明眼人一看就是张灵的婆婆故意折腾她,把人给折腾成了这副模样。
“侧妃有所不知,这中书侍郎府上呢,本就是个小门小户,凭他们家啊,怎么养得起太尉府的小姐?”这是刚才就不满中书侍郎夫人的那个年轻夫人。
她倒是没有什么大官小官的偏见,她自己也有庶妹定的是小官,可人家官再小,也没有中书侍郎家这等做派。
太尉给女儿的嫁妆是太尉夫人去世前就置办好的,嫁妆单子一长串,可是看看张灵身上穿的是旧衣,戴的也是不时新的首饰,多半嫁妆是被婆家给抢了。
抢姑娘家嫁妆的人家,可真是叫人开眼界。
中书侍郎夫人一听,蹭蹭蹭地火气就往上冒:“你这怎么说话的呢?”
那新夫人可不怕她,张口就来:“我怎么说话的?我无非是说了两句实话。'
你抢了人张灵的嫁妆,又仗着太尉不懂这些,让张灵穿着旧衣回家,自己反倒穿金戴银,丢死人。
“你吵什么?”苏清意不耐烦道,“你上太尉府是来拜年的,不是来斗鸡的。”
中书侍郎的夫人闷着一口气但又不再敢开口,毕竟苏清意代表的是成王府。
中书侍郎夫人来了太尉府也没有人会跟她说话,在场的女眷哪个身份不比她高?谁会自降身份去理她?
苏清意直接当她不存在,让铃铛把装着绒花的匣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