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道:“阿玦,你说的是应将军被谋害的事情?”
应翩翩从衣袖中拿出一块帕子,打开后,里面便是傅英收藏的那截杀死过应钧的铜线,他一直带在身上。
应翩翩道:“现在西戎军已经被驱逐到了长雄关以西,军队再继续向前推进,就是我小时候父亲曾经驻守过的营地了。当年的旧事也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若有机会,我想亲手为父亲报仇。”
池簌将那截铜线拿起来:“你想学如何破解这门功夫?”
应翩翩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不光要破,我还想知道它是如何杀人的。七合教中有没有会类似功法的高手,有的话,你帮我找一位过来?”
很少有人会想去学习杀死过自己父亲的武功,可应翩翩说的没错,面对,是胜利的第一步。
而且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并不觉得自己承担了什么痛苦,也许是他早已习惯上天一次次苛待,故而在一切的危险和困境面前,从不会颓丧抱怨,自怜自伤,而只会去尽一切力量做出改变。
他像苍凉旷野中的一树春风,不死不休,不折不落,一望之下,便令人神魂予夺。
“我会。”
池簌慢慢地将那根铜线攥紧,说道:“我教你。”
我陪你。
这一陪,便又是两载寒来暑往。
不仅应翩翩多学会了一门武功,北狄与穆国组成的军队也节节胜利,将西戎打击的溃不成军,四下逃窜,起码数十年之内无力再行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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