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猛然停了下来,一脸惊慌地抬起头,果然看到黎慎礼正在冷冷看着自己。
温全“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声道:“陛下……陛下恕罪!是奴才失言了,奴才罪该万死!”
黎慎礼一时没有说话,温全拼命埋着头,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在这寒凉的秋夜里,他竟顷刻便已汗湿重衣。
其实也不过是几个瞬息之间,他只听黎慎礼缓缓地说道:“你也不算说错。也罢,起来退下罢。”
温全颤声道:“是。奴才、奴才告退。”
他低着头爬起来,甚至不敢去看黎慎礼的表情,一步一步退出了宫殿。
黎慎礼一个人坐在暗影重重的宫殿之中,面前跳动的烛火衬的他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一阵风过,将桌上的书页翻动的“哗啦啦”作响,连同那封密信后面的内容也露了出来。
“应定斌心机深沉,居功自傲,此行间多有自作主张,不奉圣令之言行。其人经三朝而不倒,必难忠于陛下,更兼图谋深远,以应玦为子,可见其野心。如今应定斌业已出京,还望陛下既已行事,便早作决断,以免打草惊蛇,反致大患!……”
黎慎礼将那封信前后看了三遍,终于闭了闭眼睛,放下信纸,拿起旁边的毛笔蘸了朱砂,在上面勾下了重重的殷红一笔。
自从先前傅家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人会截留应定斌与应翩翩之间的书信了,父子两人如果哪一个离家在外,都会及时给家里写信,说明别来情况。
通过书信,应翩翩知道,应定斌的任务进展顺利,已经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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