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舍得让阿玦受半点委屈?只是下人刁滑,一不留神就让这些刁奴从中看到便宜,挑唆起来,好好整治就是了,又怎能因此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
应定斌冷笑起来,说道:“放屁!”
傅英的脸色当时就青了。
应翩翩差点笑出声来,但为了不打断老爹的发挥,他微微偏开头,抿住唇角。
应定斌骂道:“傅呈伦,你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活了一把年纪,怎么倒是越来越不害臊起来?凡事遮遮掩掩,敢做不敢当,这就是你们傅家的气魄?倒是一代比一代活的不像个人样!”
“事到如今,你打量着本公是那等容易欺瞒之人,连真话都不敢说半句吗?你个瓜娃虾子,呸,养出来的也是一家子不要脸面的东西。看你儿子那个鳖孙样,还他妈假模假式地看不起谁!”
应定斌本来就是市井出身,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气急起来,哪还讲什么风度仪态,劈头盖脸一连串的怒骂,连方言都出来了,直把傅英骂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平日里都是道理来仁义去,就算再有不满,也得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几句,何曾见过这样流氓的骂法,几次开口硬是没能插得上话。
在这种直接粗暴的攻击方式面前,什么夹枪带棒,阴阳怪气都不堪一击,傅英只气的浑身发抖,几乎要昏过去。
房门本就半敞,这里有傅家的人,应家的人,西厂的人,甚至还有一小部分尚未来得及离开的宾客,应定斌这通大骂远远传出,几乎听的人人心生震撼。
虽然知道应厂公脾气暴烈,看见他的宝贝儿子受了委屈肯定会发怒,但两边都是朝中重臣,身居高位,竟然能如此不管不顾地撕破了脸,还是叫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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