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竟然也不歇歇,来的这么快。
现在应翩翩还没走,宴会又刚刚结束,傅英也没来得及安排什么,这下计划全盘都乱了。
不敢拦,有什么不敢拦的?应定斌还能吃了他不成!
听了傅寒青的话,傅英忍不住骂了句“废物”,跟傅寒青说道:“那还等什么?你快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出去迎他!”
傅寒青却站在原地没动,道:“父亲,我为什么觉得你听说应厂公来了这么慌张?你很怕他?”
傅英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应定斌有多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几天阿玦从你府上搬走,今天又出了这件汤药下毒的事,自然要将这些误会说清楚。但凡你让我省心一些,好好过日子,我又何至于要处理这么多的麻烦!”
傅寒青慢慢地说:“是吗?”
“那么阿玦喝的药有问题,您又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傅寒青刚才想了一路,都觉得不对劲,此时将眼睛一抬,目光中带着审视,“父亲,您总不至于连我都要瞒吧。”
傅英冷冷盯着自己的儿子,傅寒青也毫不相让地看着他:“阿玦以前虽然偶尔也会出现言行失常的情况,但是并没有这样严重,反倒是近两年开始服药之后,病情才越来越厉害了。刚才韩小山拿出药盏的时候,父亲你不等他说完就大声呵斥,这也不像你平日的作风,难道我不该怀疑?”
“不光是我,恐怕今日前来赴宴的所有宾客们心中都有这样的疑问吧!”
傅英冷笑起来,点头道:“好,好,你可真有出息,今天还嫌丢人丢的不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怀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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