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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英会这么说,应翩翩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应定斌回来了,为了防止他就这件事向傅家要说法,傅英必然得把责任往应翩翩身上推一部分,证明错在双方,谁也别说谁。
况且他越是一味陪着小心,被误会的时候生气是人之常情,反倒越是显得理亏心虚了。
就这样打一棒子再哄哄骗骗,自然大事化小,应翩翩对这套手段早已惯了,心中不起半点波澜。
他只是听到傅英说那句“看着你长大”,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是应定斌已经在皇上面前很得宠信了,但还没有执掌西厂,远远达不到如今的权势。
他们刚刚从宫里搬出来,有了自己的宅院府邸,旁边住着的好几户权贵都觉得不满,仿佛和太监成了邻居对他们是种侮辱,连带着孩子们也跑来寻衅嘲笑。
应翩翩跟他们打架,凭着一股不要命的劲,最后把这当中最大的那个孩子按在地上,死命咬他的手臂。其他人叫喊着用石块砸他的头,应翩翩都没有松开,生生咬了一块肉下来。
最后那帮人被打跑了,他也头破血流,不敢回家让应定斌看见,在街上逛了几圈,坐在一处小河边看水。
他喜欢水。小时候在边关长大,那里只有高山和黄沙,是没有这种又宽又长的河流的。
河水很清澈,风一吹,掀起粼粼的波光,缓慢而无声地一直流到天边的夕阳下面,看了一会,很容易让人的心情平静下来。
那就是他最后跳下去的那条河,跟后来的镇北侯府离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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