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应两家之外,京城里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只当他们是因为父辈渊源和一起长大的朋友。
一来避嫌,二来也是两人刚因两条人命的误会闹了矛盾,故而整场宴会下来,傅寒青都没跟应翩翩说过一句话。
有几家的夫人还有意同这位年纪轻轻就一身战功的侯爷议亲,特意带着女儿来同他攀谈。
这对应翩翩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他找傅寒青大吵了一架,倒是进一步作实了京城中关于他染了疯病的传闻,引起了其他人对傅寒青的同情和好感。
先前恨不得他滚得远远的,别出来丢人,这回他搬出来了,傅家那边倒是上赶着把请柬送了过来。
梁间道:“少爷,您要是不想去,我就派人将请柬送回去吧。”
“谁说我不去?”
应翩翩笑了一声:“如果我心里还有他,不见面只会让我更想他,如果我不在意他了,他就是当着我的面被剁成宴会上的菜,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去是肯定要去的,你吩咐下去,让下头的人准备就是。”
两世的经历,已经开始朝着不同的方向演变,这是个好兆头。
但过去了的事情,便真的可以做到不萦于怀,云淡风轻吗?
不,怎么可能。
那种一次次经受过的失望、怨愤、痛苦,那些曾经失去的亲人、名誉、前途,都沉甸甸压在他的心头,一不留神,就会冒出来翻涌搅动,叫嚣着几欲噬人。
所以,他不痛快,就得让旁的人比他更加不痛快。这样好的宴会,不去露露脸,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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