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想不起来上傅家的门。
正好应翩翩也没有吩咐将池簌安置在哪里,老管家便自作主张,暂时让他住进了应翩翩的院子。
应翩翩进门的时候,池簌正站在前堂的窗前,垂眼打量着一盆君子兰。
这正是之前被应翩翩倒了药的那一盆,他离开傅家的时候,也吩咐人给搬回来了。
池簌发现,这盆命运多舛的兰花昨晚还开得繁盛热烈,今日却竟已经尽数凋零,枯萎的花瓣落满了窗台,带着几分仿佛秋光已至、岁月忽老般的萧瑟。
可其实暮春时节天气煦暖,日光正斜斜入窗,倾进房中。
池簌手指轻抚过花枝,脸上带了些微深思之色。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池簌回头看去,只见应翩翩挑帘而入,他身上被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乍见光华满眼,有种奇异的风采。
这种枯萎与繁盛的鲜明对应令池簌有一瞬间的怔忡,这才道:“应公子。”
应翩翩“嗯”了一声,坐下来,道:“过门第一天,有何感想?”
池簌沉默了片刻,然后笑笑:“波诡云谲,危险重重。”
应翩翩斜坐在椅中,一脚踩着椅子边缘,拿起桌上的酒壶,自斟一杯饮下,闻言笑道:“你放心,外面纵使风浪滔天,只消在我身边待着,那就决计翻不了船。韩耀明显不怀好意,想借对付你来挑起事端,我把你搁在这,也好护你周全。”
他微扬起脸,瞧着站在窗前的池簌,那莹白如玉的脸庞照在阳光下,仿佛带着种宝石样的光辉,笑意从明亮的眼睛中荡漾出来,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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