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应翩翩这几年疯症加重,他当年获得那些称誉与期待也逐渐被人所遗忘了,倒是一副好皮相始终如一,如今依旧为无数诗人画手所记录赞颂。
他心慌意乱,不禁后退两步,一时竟没了主意,正慌乱间,却听人群后面一名女子嘶声道:“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随着她的话,一名身穿孝服,头束白带的女子挤了出来,扑在应翩翩脚下,哀声道:
“民女是俞飞的同母妹妹,俞蓬是我的嫡兄,我前几日曾在家中无意中听到他们争执,二哥指责大哥近来沉迷赌钱,输掉了先父的房契,大哥责骂了二哥,还让他不许往外说,说是再赌上几把,房契自然会赢回来……”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极为高亢尖锐,被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相顾失色。
应翩翩还没说什么,俞飞的生母张氏已骇然色变,连忙也跑过来,一把捂住女儿的嘴,低声道:“死丫头,你在贵人面前胡言乱语什么,快别说了!”
她本来就是妾侍,如今当家的又已经去世,平日全仰赖俞蓬过活,虽然对儿子之死痛心不已,但更加害怕连女儿都被卷入这场风波中去。
可那姑娘却硬是从母亲的手里挣扎出来,抓住应翩翩的袍子一角:“民女不是想要黄金,可这些事民女想不通也不敢说,今日幸得有大人愿意彻查真相,还望大人给兄长做主!”
她不要黄金,可有的是人想要,傅家那边有一起跟俞蓬当差的护卫也不禁说道:“近来俞护卫确实也朝我借钱来着,借了三五回吧,还一次都没还呢!”
傅寒青沉声道:“为何不早说?”
那人一惊,连忙道:“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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