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曾经的遗憾,摆脱那些受到操控与背叛时的屈辱。
唯有在死前站到高处……
外面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应翩翩一抬眼,已将翻涌的情绪压入心底:“进来。”
进门的是梁间,他带了医师过来给应翩翩诊脉。
老大夫瞧了半天,确定应翩翩大碍是没有,但风寒入体,阴虚火热,还是有些低烧,需要服药休息。
梁间在旁边听着,想起应翩翩是自己跳了河才弄成这样,觉得又是后怕又是心疼,暗自把混账的傅寒青在心里骂了一百遍。
他家这位公子爷,虽然不是厂公的亲生骨肉,但可是打小被当眼珠子一般捧着长大的,就算是喝口茶都没人敢让他凉着,又怎能受这样的委屈?
要不是厂公眼下被派出京城监军,一时半会收不到这边的消息,怕是要被急疯了。
梁间带着哭腔道:“少爷,您可不能再想不开了。您想想厂公,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是要了他老人家的命啊!”
梁间这人办事干练,忠心耿耿,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毛病,爱哭,而且只在自家少爷的跟前哭。
他比应翩翩大三岁,从小就来伺候了,主仆二人说得上是一起长大,应翩翩被他弄得没脾气,又解释不清自己跳河还真不是为了傅寒青,便只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下回不跳就是。”
梁间泣道:“您也不能服毒上吊啊!”
应翩翩道:“……把嘴闭上,看你这样子丢不丢人?其他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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