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我刚杀了人,你怎么还敢跟我说‘不要’,不怕我连你一块杀了?”
夜风拂落一瓣鲜艳的桃花,坠在他的白衣之间,面前这位男子负手笑语,衣袂迎风,明明什么都没做,便已令人心神俱醉,忘却言辞。
俞家小妹一顿之间,应翩翩已抬一抬手,带着人转身走了,漫声道:“拿着罢。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有食言的习惯。”
随着话音渐落,他也已经去的远了。
俞小妹不禁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是这样的。
她一点也不觉得应翩翩狠毒或者可怕,相反,要不是应翩翩,想必这次俞蓬挨一场责罚,过得几年还能东山再起,俞飞的死亡和冤屈再也不会有人记得。
这位嫡长兄在家中素来很威严霸道,染上赌瘾之后甚至还兴起过卖了她和娘的念头,他要不是如此心狠,也不会动手杀了俞飞了。
而应公子替她们报了仇,就是她们的恩人,现在还给了金子,她和母亲就不会因为俞蓬欠下的赌债而被收走房契,流离失所了。
她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但她觉得,应公子是个好人,顶好顶好。
应翩翩是在军队里出生的,当时正值敌军来袭,他母亲动了胎气早产,他月里不足,虽然没什么大毛病,但身体也一直算不上太硬朗。
应定斌会狠下心送他学武,也是想着能让养子强身健体的缘故。
暮春时节的湖水犹有凉意,应翩翩在里面泡了半天,上来之后又穿着湿衣服站了会,回到房里就有些头痛鼻塞。
他洗了个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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