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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带着风毛的斗篷裹在了他的身上,有人拿了干布过来帮他擦头发。
应翩翩的侍从梁间也是刚刚赶到,见状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帮他系着斗篷上的带子,一边连连道:“我的爷,您怎么弄成这样了?可磕着碰着了哪里没有?这怎么好啊!”
应翩翩淡淡地道:“掉河里了。”
这河边的坡度极缓,又有石头围着,很难会不慎失足落水,再加上应翩翩从小习武,不是文弱书生,他会掉下去,除了自己一时冲动跳了河,没有其他可能。
就凭着以往他对傅寒青的在意程度,一听这话,在场的人立刻都觉得,应翩翩是因为跟傅寒青吵了架想不开,才又发疯了。
傅寒青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他忍不住看了应翩翩一眼。
对方的头发此时半干不干,发冠未束,随意披散在身后,脸色在月下映的素白,将那副天生的好样貌另显出一种皎洁清艳的气质来,让人想起夜风中的白色芍药。
就连带着方才从他口中轻描淡写说出的那四个字,也仿佛多出几分嗔恼的深情了。
傅寒青的心跳猛地快了两拍,忽然想起应翩翩这个名字的由来。
应翩翩大名应玦,“翩翩”二字原本是他的乳名,他养父应定斌取自《易经》泰卦中的“翩翩不富,不戒以孚”之意,希望他能够一生康泰融达。
在应翩翩及冠时,因为太后笑言说“风仪翩翩,琳琅如玉,哀家看这名字正衬你,便以它为表字吧。”应定斌就果真把他的字定成了“翩翩”。
穆国本就尚美好雅,应翩翩形貌昳丽,雅擅诗文,纵然平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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