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后来的漫长岁月里,魏渊无数次的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如此傲慢自大,也绝不会给她一丝一毫得知真相的机会。
纷乱的思绪被尖锐的刺痛打断。
头又开始疼了,已是多年的老毛病。
他下意识唤道:
“歆霖,过来给朕按按头。”
空旷的大殿无人回应。
皇帝才恍然想起,歆霖被止儿罚跪在殿前,又赶上大雨,回来后便高烧不断。
他当然可以轻易解围,之所以选择冷眼旁观,是对歆霖竟伤了那张脸的小惩大诫。
那是一张,和馨儿生的极为相似的脸。
偏偏生在一个阉人的脸上。
每当让歆霖装扮上馨儿的样子,穿戴她从前最爱的衣裳饰品,模样便像了九成。
唯剩下的一成不像,是二人的眼神。馨儿的喜怒哀乐总是一望便知,单纯到轻易能让人看个透彻。
而歆霖,他总是挂着笑容,但一双眼睛却黑沉沉的从来看不出情绪。
皇帝之前总是贪心的想要将这一成的不同,也调教成记忆里的模样。
但在头痛欲裂的刹那,才发觉自己早已习惯了歆霖待在他的身边。
只有那冰凉的指节,能带给他稍许的抚慰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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