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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太子啊,你的话说反了,非你保全了朕,是朕成就了你!”
赵亦时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
父亲成就了他?
竟然是父亲成就了他!
半晌,他咬牙问道:“既然我们父子都已经平衡的这么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先帝废弃您的念头,一直都有?”
“因为在先帝的心里,也有一杆天平,这天平的一端坐着朕和你,另一端坐着汉王。”
赵彦洛:“太子可曾细细观察过,当我们这头往上翘了,先帝的手就会把我们往下压一压;当汉王那头翘起,先帝的手又会把他往下压一压。
不放任一家独大,坐山观着虎斗,太子啊,这又是另一种平衡。
这种平衡之下,先帝能得到两个好处。
一个是他的江山更稳固,没有人敢分他的权,谁分他的权,他就要谁的命。
另一个,他能清楚的判断出,朝中谁是太子党,谁是汉王党,谁又独善了其身。”
赵亦时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已故的老御史陆时。
这人两头不靠,反倒让先帝重用。
“先帝不断废弃朕的念头,一次一次让朕处于险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在锤炼朕,锤炼汉王,锤炼你。”
赵彦洛:“赵家的江山想要千秋万代,无能的废物是不能成为继承者的,只有经过千锤百炼的人,才有资格站在最高处。”
赵亦时看着面前的帝王,没有由来的觉得一阵阵的害怕。
他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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