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股都是一片淤青。
我心疼的骂,你是傻子吗,怎么这会才喊疼?
你眼泪汪汪说,白天喊疼了,哥你就要挨打了,夜里喊疼,爹娘都睡了,没有人知道。哥,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以后要给我做牛做马,知道吗?”
说到这里,谢知非自己都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在做谢三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记不起淮右的脸,想起她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句“做牛做马”,那一刻,淮右的脸一下子浮现在眼前,那样的理直气壮,那样的振振有词。
都记起来了。
“你在我面前是一副模样,在爹面前又是另一副模样,爹总夸你乖巧,可爱,这个好,那个好。
然而爹夸的再多,你在爹面前都是一副一本正经、小大人的样子。我还偷偷问你来着,在爹面前干什么这么端着?
你愣了好一会,说爹心里藏着事,你做小大人,是想让爹放心。
我问,你怎么看出爹心里藏着事的?
你说爹总是皱眉头,总抿着唇,常常一个人在书房发呆,常常对着他练的大刀发呆,有时候还会对着我们兄妹俩发呆。
我气笑了,郑淮右,你可真会小题大做啊,什么爹心里藏着事,不就因为咱们兄妹是鬼胎,爹替咱们俩发愁吗?
你摇摇头说,哥,你信不信,爹心里还藏着一件比我们俩是鬼胎更大的事儿。”
谢知非蹲累了,索性把半个身子趴在棺材沿上。
“晏三合,你知道吗,你打小就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对谁都观察入微,对谁都敏感,仿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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