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扫了眼操作台上那封自己提交上去,目前已经标注个大大的拒绝然后被打回的申请,淡定地听着高级年段主任的训话。
一个月,他想知道的东西早就已经弄清楚了。
若不是壳子记忆中的流浪汉一直憋着口气,要看到他拿到对食契者来说极具有含金量的膳堂毕业证的话,他估计连毕业考试都不会参加直接从膳堂跑路。
“主任,我就试试。反正高级班要上三年,这次考不过我就下次再考。您知道我家庭情况,我父亲的病不能再拖了,我要出去赚钱。”
荆无一脸诚恳,眉间那抹化不开的沉重压力让人难以想象他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青年。
年段主任被他这么一说,接下来想要说教的话也不好再说出口。
膳堂每年申请提前毕业的不少,都是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尽快结束学业。
荆无在中级升高级的考试中表现太过优异了,膳堂高层已经打算抽出时间找荆无谈一谈毕业后留下任职,十几年后老校长退休后由他来担任膳堂的新任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