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不自觉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咯吱,外面的大门开了。
“刘叔,怎么有空来家里了。”这是林宽的声音,没想到他跟外面人说话倒是贴心礼貌。
“听说林总病危了?不会人没了吧?”外面是个大嗓门。
“刘叔,我爸已经脱险了。谢谢您惦记。”林宽的声音依然客气,但语气并不懦弱。
“既然这样,林达购买的钢材,是不是得给兄弟们先把钱付上。如果林总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供货的不能打水漂,得有口饭吃吧。”这是语气别说和善了,撕破了脸,连话都难听了。
“刘叔,钢材,我记得都是后付账的……”
“呦。看不出来,林家二哥建行里刚跨进来一只脚,先学会赖账了。三天内付不了款,你刘叔这批货可是块香饽饽,下家已经等着了。”这明显是来勒诈的。
冷诺听不下去了,不顾灶台上点着火的锅,便冲了出去,“刘叔留步。”
“哦?这是哪儿来的小丫头。也跟着林家二哥喊我刘叔?稀罕呀。”一脚踩在林家门槛上的中年汉子半敞着怀儿,一手挠着前胸,嘴一歪眼角一挑,满脸满身一套流里流气。
“刘总,不管我是谁。桥梁工程从来就没有先付钢材费的道理。”冷诺边说话边把围裙解了,往旁边跟出来的林立手里一塞。
“那小丫头,你说说得是什么理儿?”被冷诺礼貌称做刘总的中年汉子一哼鼻子,鼻孔朝天。
“桥梁工程,施工手法没具体落实,钢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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