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台词少的一场戏。
陈设已经摆列好,幕布后面,兰烛手心直冒汗,她拉开幕布的一角,看了一眼人群,一下午听下来,很多观众已经心猿意马,有些行家学者以及投资人找到了合适的合作对象,对于接下来的一场戏兴致乏乏。
她扫了一圈人群,一个一个地扫过后,她的眼神最后落在了江昱成身上。
他坐在人群中尤为显眼,周身气质依旧难以靠近,但却比她看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让她觉得亲近。
江昱成提出让她上去演一场的时候,在场的一些剧团老板多有不满。参演名单是协会订的,都是根据各个剧团和各位在戏曲界举足轻重的名家举荐过来的名单定下来的,江昱成虽然是这次承办场地的东家,可也不能说让谁上谁就上啊,那他们其他二十四个剧团的面子,往哪儿放?
虽是如此,他们只不过尝试表达了一句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之后,江昱成就挑了挑眉,全然一副“你们有本事别借我这地盘办这活”的表情。
其他剧团长也很无奈,谁让江昱成偏不讲道理而他们又惹不起。
兰烛攥了攥自己的手心,转身没入幕布后面,调整着自己最后的状态。
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她从小练习的关于这场戏的片段,她自己的感悟,母亲的教导,曹老师的指正……
锣鼓霎鸣,大幕拉开。
台下的观众响起稀稀拉拉的声音,僵硬着个脖子看着最后一场。
这一场白蛇讲的是许仙听信法海的话,猜忌白素贞和小青的蛇妖身份,哄着白素贞几杯雄黄酒下肚,后白蛇真化作蛇形,把闻声而来的许仙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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