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依旧拿着那一盅,未走,安静地等待着兰烛反应。
兰烛只好接过,“我这就来。”
林伯这才走了。
等到了饭桌上,那菜备置的比江昱成在家时还要丰盛。
林伯∶ “阿烛姑娘是南方人,想来应该是更偏爱南方菜系一些,就准备了江南特有的,您看看是否和您胃口。”
“谢谢。”兰烛礼貌道谢,“您费心了,只是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以后,还是跟从前一样,我自己去小厨房做一点就好。”
您说笑了,如今您是二爷身边的人,吃穿用度自然按照他的标准来给您准备。
兰烛在听到林伯说到那句“是二爷身边的人”,脸上的神色稍显僵硬。
这微不可察的改变全部落在林伯的眼里,他又补充到,“当然,阿烛姑娘若是想自己做,正厅那儿的偏房也有个厨房。后院的厨房油烟味重,姑娘实在是不方便出入。”
她在小厨房自起烟火了这么久,也无人问津,只是过了一夜,她就变成了“不方便沾染油烟味的”姑娘了。
兰烛不再多言,她只需要听话,把肉垫里的爪子都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