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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走,绕出隐门出了墙,走上后门的桥头,站在那儿,踮着脚尖望着戏台。
长发披在她肩膀上,她肤色比月光比雪地都还要白些,微微仰头,眼里星光点点,全是最纯粹的向往,跟刚刚在房里跟他咬牙切齿的抗衡完全不一样、
月光与灯光的交相辉映下,她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江昱成忽然就想到了她刚刚阖着眼,青涩地回应自己。
江昱成捻断了手里的烟,倒是有些分不清,哪一场才是戏了。
第6章
等到巷子里的人家都把辞旧迎新的春联拆了,高高悬挂的红灯笼撤完了,冬日的雪不再下了,兰烛也没有再跟江昱城打过照面了。
她依旧按照自己的生物钟,早起练功,日复一日,偶尔也看到江昱成从门庭回廊上穿过,却再无跟他有过半句交谈。
直到林伯小心翼翼的措辞着,兰烛才知道,她该搬走了。
林伯似是很不好意思,想起他从前对兰烛说过,她应该会一直住在这。
他觉得这姑娘,跟从前的姑娘,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但是人老了,见的人多了,看人上就有了直觉。
他本不是多事的人,那天却意外地跟她说她能一直住在这儿,如今到了要去剧团的日子,二爷也没发话,看情况,是没看上。
于是林伯来的时候,就有些惴惴不安。
在赶人走这件事上,他不是没有经验,也遇到过几个难缠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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