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往屋外走去,直到玄关。
她在他臂弯中高潮到闷绝,这种犹如刚出生婴儿的脆弱无助感早已被她遗忘,直到今天才想起,这实在是戳中了她的好球区。
她今生永远是他的,她对此深信不疑。
来到玄关,他将她温柔地放在一张鞋凳上,帮她换了一双5厘米的公路用马蹄铁。
然后问她:「你是坐在这等我,还是站着等?我要去帮玲子装扮了」她想了想,先是点点头,再摇摇头,估计她也不知自己应怎样才能舒服一些。
他没有强求,吻了她的额头后离开,让她一匹马坐在这里享受。
当他离开的时候,她后悔了——昨天不应该出于嫉妒,而要求妈妈也用同样的方式紧缚出游,这种待遇应该只有自己一个才好,这样祭典全程主人可以只保护自己一匹马,然而现在已是悔之晚矣,回到宠马房,刚才被拴在栏木上的玲子看完全程sm绳缚大戏已是腿脚发软,口干舌燥。
她连连摇头,嘶鸣出自己也听不懂的马鸣想要表达出自己也不明白的意思。
武丰俊太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将另一套一模一样的工具拿出来摆放整齐,随后解开她的锁链,打开马栏门,勾了勾手指问道:「不来跟铃鹿同甘共苦么?」玲子摇着头,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向着对方走去。
她这大半年来都没有受到老爷的滋润,久旷之身早已饥渴难耐,因此诚实的身体绑架了大脑。
把用在铃鹿身上的手段复制在了玲子身上,将她也抱到玄关跟铃鹿并排坐,换鞋鞋。
铃鹿跟玲子互相对视,虽然隔着太阳镜看不清表情,但是从母亲瘫软无力的体态中,铃鹿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