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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的动静太大,锁链拖拉过地面惊动了外面的张尔成。
他让白芨离开,走进了卧室。
他站在床边,定定看了她两秒,说:“都听见了吗。”
宋鹤睁开眼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否认了。
张尔成观察她,分辨她话里真假,但没看出什么来,他叹息一声,坐在她身边,弯头吻掉她的眼泪。
他吻到她的那一刻,她颤抖了。
不知是害怕,还是痛苦。
她闭着眼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自由,解开锁链。”
“好好养病,等你好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他拒绝了。
宋鹤没再说话,任由他吻她。他不含情欲地吻,只是轻柔地舔舐走她的眼泪。
虽然她否认了,但张尔成不傻,他知道,她都听见了。
所以第二天,他就搬回了主卧。自从她流产后,他一直住在客卧。现在他又搬回来,每晚都解开锁链,用自己做她的锁链,把她困在怀里,抱着她入睡。
白芨照常来给她治疗,按照张尔成说的,依旧是用催眠的办法。
宋鹤知道了张尔成的目的,也记下了他所说的那句话,等她好了,他说什么都依她。
所以宋鹤开始表现的积极的治疗。
治疗持续了几个月,很快又入了冬,马上又是新年了。
张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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