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的确怪不了任何人。
是她自己的思维反反复复,精神好好坏坏,她隔着肚皮打过孩子。
从一开始陆建就说过孩子想生下来很难。
也许从她开始频频出冷汗虚汗,肚子总是疼的时候,就已经胎停了。
张尔成双手紧紧握成拳,“宋至光不无辜,他某种程度上害死了宋至信,这是他应得的报应,该付出的代价。而他试图蛊惑你跟他一起死,带走我的老婆孩子,他更该死。”
他的话饱含戾气,眉目间也阴沉一片,周身那种沉郁的气质更为明显。
宋韵只觉被一层寒意紧紧包裹。
“你要怪,就怪宋至光。”张尔成说:“如果他没有蛊惑精神失常的你去死,你们不会上路,你不会撞到孩子,给本来就脆弱的它雪上加霜。”
宋韵胸口都在发疼,她精神崩溃到了极点,起初还清晰的思路,如今也不再清晰。
她察觉到,自己彻底要疯了。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她哭着问。
张尔成沉默两秒,“我没有说过你不能怪我这种话。”
宋韵闭上眼睛,眼泪滚滚掉下,她被窝里的手握紧成拳,如果她现在有力气,她想她一定会起来杀了他。
跟他同归于尽。
她哭着道:“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张尔成看着她眼泪,胸口闷堵,他伸手去擦她的泪。
触碰到她时,她却极其明显的剧烈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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