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挂了电话。
顾远航将手机扔到了外面的臭水沟里,把裤子拉好,对司机说:“走!”
他抓住宋韵的双手换了个反向,将她给反反地钳制住,然后压在旁边的座椅上,让她把屁股翘起来,腰肢往下陷,一副极其屈辱的姿势,也极难反抗使出力气。
他把车窗关得很严实,警告道:“总之张尔成已经同意来了,你要是敢对外求助,我会一刀杀了你,然后对他撒谎你还活着,照样能威胁到他,别以为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我就是弱势的一方!”
宋韵彻底不敢动了。
她一开始反抗,就是笃定张尔成有他的把柄,而自己是他唯一的筹码,他不会让自己出事。
可现在完全不同了。
她得保持理智。
腰窝处的伤还在流血,皮肉撕裂的痛难忍极了,她的手是被反钳在后的,可以伸手去摸那个伤口。
她想去捂血,不能失血过多。
顾远航察觉到她在动,低头看去,见伤口正好划在了那朵黑玫瑰的花蕊处,红色的血流出来,与黑色混为一起,她肌肤又白得近乎透明,红黑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仿佛黑夜里撕开一道明亮的血红色极光,死亡般的美感扩散,足以击溃人心。
顾远航忍不住惊叹了两声,“你简直是个尤物,难怪我女儿都拿不下的人,被你不过短短时间内就拐到了床上。”
“你说话注意点!”宋韵冷声反驳。
顾远航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去捂血,他欣赏着那些血汩汩的流淌过黑色的花瓣,花朵好像都因血的流动而活起来了一般,空气里的血腥味更像是花香,这简直是一种堪称艺术美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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