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叹了口气,折好旁边早就凉透了的被褥,出了门,硬着头皮向陆展清告假。
陆展清正翻看着顾谨彧近期的审案卷宗,听得丁酉的请辞,看了他一眼,道:“这是这个月的第六次了。”
丁酉愁得不行:“是,丁酉这次一定把事情解决好。”
陆展清略一点头:“是该解决了,省得他天天往遥竹院跑。”
丁酉看起来更愁了。
遥竹院外头,敬平盘腿坐着,从兜里拿出一把稻谷放在手心,喂着现在跟他第一好的白团。
白团明显又胖了一圈,圆滚滚的肚子几乎盖到了地上,厚实的翅膀一扇就是一小团羽毛。
白团很快就吃完了那一小点稻谷,用脑袋蹭了蹭敬平,清脆地叫着:“啾!”
敬平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指腹搓了搓它的脑袋:“没啦。”
白团瞬间就炸了毛。
敬平耸耸肩:“你生我气也没用啊,又不是我说你胖的。再说了,要不是我,你连这点稻谷都没得吃,这都还是我瞒着酉哥才拿出来的。”
白团郁闷地跺了跺脚,敬平也郁闷地叹了口气。
“敬平?怎么一大早的就在叹气?”
敬平一屁股站起来,拍着慕长宁的肩膀:“你终于醒了!”
招呼还没打完,敬平就蔫了吧唧道:“给我一口吃的呗,我要饿死了。”
慕长宁睡得久,浑身酸痛,声音还有些哑:“你的酉哥没给你弄吃的?”
敬平一听,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谁要他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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