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气,独占月光。
此时是冬季,白丁香树不在花期,枝干粗粝,覆着一层雪色。
纪连阙在其中一颗打理的最好的树下站定,侧过脸对泠欢说:“我母亲,就躺在这里面。”
谈到母亲的纪连阙收敛了那一派玩世不恭,伸手轻轻摩挲着树干,道:“母亲,儿子来看您了。”
纪连阙五岁时,母亲便因为一场大病去世。自那以后,纪连阙的困顿失意,悲伤难过,都只能一个人挨着庭中的白丁香树,枯坐一夜。
白丁香是母亲最喜欢的树,也是纪连阙的最喜。洁白柔嫩的花朵,像极了他温婉恬静的母亲。
纪连阙从后揽住泠欢的肩膀,把他往前推了推:“母亲,这是泠欢,是儿子决定要携手一生的人,特地带他来给母亲看看。”
泠欢放出了一道白雾,绕在树前,右手紧贴自己的心脏:“泠欢拜见前辈。”
这是中川至高的礼数,巫神的白雾能感知魂魄,魂通生死。
白丁香的树枝在北风中轻晃,抚摸着泠欢的白雾,又像是对纪连阙的回应。
纪连阙笑起来,跪在树前磕了头:“谢母亲成全。”
他朝泠欢伸出手,眉眼都挑着笑意:“欢欢,跟我回房。”
泠欢不假思索地握住了这只手。
穿过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绕过一大片纯白无瑕的铃兰花圃,泠欢到了纪连阙的房中。
屋内布置雅致清新,摆放别致,风雅脱俗。
一进屋子,泠欢就被纪连阙圈到了怀里。
“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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