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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都睡了一觉,醒来时,屋内半分光亮都没有。
门外传来轻而有力的敲门声,慕长宁心里烦躁,下床点起烛火,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去开了门。
明烨手里拿着几个纸盒,敏锐地感知到他不愉快的心情,恭敬地递给他,一溜烟地跑了。
温热的纸盒里传来清甜的香气,慕长宁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些南域常见的糕点,虽然做工不比南域,但足以缓解慕长宁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的疼到麻木的胃。
见隔壁屋一直没有动静,人也没有出来,明烨终于放下心头大石,长出了一口气,滚到床上,无声地朝着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自己这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屋子里一片安静,可中川第一宗族壬宗却翻了天。
无论是対于哪一个宗族来说,钺戎的死,都不是一件小事。
何况,主修疗愈的秋宗牧泽杀了主修武力的壬宗钺戎一事,本就匪夷所思,更是让一向注重面子的壬宗怒不可遏。
壬宗巫命壬名渡盘坐在灵堂内,手上掐诀,壬五郎的牌位就一阵晃荡,两行鲜血倏地从木牌上流下。
一阵雾气翻滚,重现着当日傩灵滩的景象,慕长宁与明烨的面容清晰可见。
“我让你们寻得此外来人,可有眉目?”
一名壬宗高阶弟子拳敲心口行礼后,道:“巫命大人,在下壬宗核心子弟壬振,接到您的命令后便仔细探查,如今已有眉目。”
壬名渡摩挲着身前的兽骨项链:“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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