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双手抓着软剑,绕上了闵南倾的脖间。
他单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拳又一拳地朝着他的脸上砸去。
周遭一片静默,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闵南倾鼻间喉间都是血,他艰难地咳着,说:“我、我死了、解脱。你、你还要、这辈子都,承受这,断腿的,痛苦哈,哈哈哈……”
拳头仍在不断地落下,敬平指节处鲜红一片。
闵南倾的话语恶毒又阴险。
他口鼻肿起,鲜血和着被打落的牙一并吐出:“废人!敬平、你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废人了!”
“你闭嘴!”
敬平怒喝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软剑还未从颈间扯开,不论是敬平的手还是闵南倾的脖子,瞬间鲜血淋漓。
“我不是、不是废物——”
敬平喃喃地重复着,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掐他:“闭嘴,闭嘴!”
闵南倾的脸涨成猪肝色,在脖骨被捏断之前,青紫的嘴唇仍在一张一合地谩骂:“废,废人……”
“咔嚓”一声响,闵南倾偏过了头,终于止住了声音。
敬平的手被自己的软剑割的惨不忍睹,仍用尽全力地掐着他。
丁酉上前两步,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起来。
“敬平,”丁酉沉沉地唤他,说道:“别听他的,你不是。”
敬平呼吸粗重,像风中滚动的粗砂石一般:“我是,我是,我走不了,剑也用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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