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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认错,比上一次力道更重的一下就落在了方才的位置上。
疼痛翻倍增长。
影三死死咬住喉咙里的痛哼,一声不吭,忍得瘦削的双肩都在打颤。
陆展清专司刑罚,再普通的物件到他手里都能变成恐怖的施刑工具,更别提他深谙人体各处薄弱。就像是衙门里的衙役,每一下都是练过的功夫。十几板子打在豆腐上,只有外头光鲜如初,毫无破损,内里腐朽成沫,溃烂一片,才算是用刑的好手。
陆展清端坐着,看着影三逐渐被咬出血的下唇,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避重就轻?”
到底是没人要的残次品,耗费再多心血也无用。
落在身上愈发重的戒尺让影三很快跪不住,每次都不偏不倚的相同位置让疼痛愈发难忍,冷汗滴在血迹已然干涸的衣袍上,他喘着粗气,艰涩道:“我,真的不知道,请,请少阁主…”
极重的一下骤然打下,戒尺磕在脊椎骨上发出一声闷响。
刺骨的疼,连带着跪不稳的身躯都在痉挛。
影三双手撑地,疼得呼吸不顺。
“我有没有与你说过,绝不可在师父面前现身,更不可展露身手?”
闻言,影三仓惶地抬起了头。
完了。
他手足无措,泛着青白色的指节抓住了长袍的下摆,急切地恳求:“我错了,少阁主,我错了,我当时,看到那灵傀离你那么近……我,一下子,我……”
那双平日里只对他一人温软乖驯的眸子里溢满恐惧与无措。
夜风大,将桌上没盖紧的茶盏盖子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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