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只会让她觉得愚蠢,为一个男人可以丢弃自我这种事,愚蠢到令她可笑。
“哥哥,你应该开心,在你以后,我经历了无数男人,他们无不和你一样俊美动人,位高权重,却都被我当做玩物,想用就用,想弃则弃而我唯独啊……唯独只爱过你。”
说到这里,谢锦茵唇角弯了弯,甚至主动揽住了他的脖颈,缓缓将身体贴了上去,看着谢云渊的眼问:
“开心吗?”
她对小瑾的感情太过复杂,并不能归属于男女情爱,所以她真正爱过的男人,只有兄长。
只有兄长啊。
指尖勾上谢云渊的发,她不紧不慢压低了声音:“还是说,谢城主自甘堕落,如今纡尊降贵,只求,做我的玩物?”
窗外雨声愈密愈急,打湿了车檐,似要将这场荒唐的兄妹乱伦的戏码,勾扯进更深更暗的沟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