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这种曼妙的感觉,但妖物的本能却都在此刻暴露出来,眉心妖纹现显,瞳色更是变成了带紫的幽蓝。
妖化后他愈加难以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就连充血的阳具都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
他压抑着冲动,盯着少女如珍珠般莹白的耳垂,有些出神的问:“……可还好?”
粗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就撑得谢锦茵小腹痉挛,连连吸气时腹下都能现出隐隐的形状。
她涨得难受,推了推荀殊胸口。
“等等,先别都插进来。”
荀殊眸底情动万分,身体却不动,单手撑在她身侧,薄唇抿成一线,就这么隐忍着。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谢锦茵的心跳也不自在起来。
她避开他的眼,伸手轻拂过他鬓旁坠下的发,状似无意问:“你这十几年,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吗?”
想到她当年临走时不过小小与他开了个玩笑,他竟还真就当真了,那装满匣屉的白色瓷瓶,以及从玄祉口中得到的答案,无不令她感到惊愕。
最初得知凤梧的死讯,她心中也并无太多悲恸,不过死了个无关之人,甚至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为他所流。
她的心注定如刀剑般冷硬,不会为任何人的情爱所消融。
可如今见凤梧活着回来,她竟一时间无法形容自己对他抱有的心情。
不知道该如何和凤梧提起她知道那些药的事情,又只能含糊地问:“你当真觉得这样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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