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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厉阳将所有照片,一张张扯下来,厚厚一沓堆在手中。
岳鹰“嘘”了一声,“啧啧”摇头。
“往往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他拍了拍邢厉阳的肩膀,促狭勾唇,“女朋友被垂涎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很恶心?”
邢厉阳面上冷得吓人,在这里多待一刻都让他觉得作呕。
外面老狗还在吠着,他瞥过去一眼,老狗便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兽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