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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刹那,我想,要不就算了,不要再管那么多,就像陆予森在滑雪小屋接受我的残缺一样,我也接受他。
这样想着,我的心在飘飘荡荡中慢慢回落。
因为睡了很长的一觉,我有些口渴,也有点饿,想去厨房拿些吃的,轻手轻脚下床,走到门口,按下门把手,突然发现门打不开。
我正呆着,突然听见身后陆予森的声音:“要去哪?”
我转回身,看见陆予森已经坐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清醒得仿佛从未睡着:“刚才摸了我那么久,是在跟我告别吗?”
他误会了,我没有要逃走,但是我没有否认。因为看着他的眼睛,我发现不行,我不能随波逐流,我必须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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