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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看着他,犹豫了几秒,对他说:“邵医生,很明显吗?”
“当然,”他拿着钢笔,在桌上轻轻点了点,“你什么都写在脸上。”
“是吗?”我心里有点不以为然。
他和我对视着,我移开眼光,突然间便控制不住,向他倾诉:“邵医生,你觉得我是不是不适合养希福?”
邵医生挑挑眉:“怎么说?”
“我现在把希福养在陆予森的一套房子里,在我们学校旁边,”话匣子一打开,我便和盘托出,因为我从来没有和人商量这个,常常感到无助、心情纠结,不知怎样才是对小狗最好,“其实我没有办法很好地去照顾它的。”
年后我开始准备申请大学,然后就要去遥远的地方读书,想把希福带在身边很难。
虽然我早就在网上查过,小狗怎么检疫,怎么托运,研究了各种各样的程序,盘算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攒够钱带它一起上学,甚至打起陆先生为我购买的那笔,二十岁开始每年会有到账的小小的信托金的主意。但都好像有些费劲,我很怕希福跟着我吃苦。
我乱七八糟地和邵医生说了一大堆话,他耐心地听完,给我提了一个建议,让我先把这件事告诉爸妈。
我很犹豫,因为我妈妈不喜欢宠物,又很固执,邵医生说我还小,碰到这些事,不可以全想自己解决的。
我觉得邵医生说得也有道理,决定好好考虑一下。
从宠物医院出来,都八点钟了,陆予森给我打电话,问我回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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