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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我又问他:“那你不会去报警抓我吧,易信通讯公司的应鲁?你会吗?”
他恐惧地看着我,我只好歪着头,再问一次:“你会吗?”他终于知道摇头了。
地铁播音播报我的站要到了,地铁开始减速,我想起来,好声好气地要求:“我下次不想再在地铁上看到你了,请问你可以不要再坐地铁吗?”
车门打开前,我等到了他的点头,满意地拉着可怜的季宜离开了车厢。
我们这一站很多人下车,季宜被吓坏了,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到厕所,在洗手台拿出我的战术笔,用冷水和洗手液把它洗干净,拿纸巾擦干。
地铁厕所人来人往,有股消毒水味,灯光冷白,我看见季宜从镜子里看我,好像有些害怕,就对她笑笑:“你好点没有?”
“嗯,”她顿了好久,我把战术笔重新放好,她才虚弱地说,“忧忧,谢谢。”
我摇摇头,说“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其实不该这么冲动,平时一直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没想到今天没有克制好。
魂不守舍地出了站,我回到漆黑一片的家里。
爸爸妈妈还是都不在,我没有开灯,背靠着门。我不应该这么暴力。所有心理医生让我不要再去想的画面,重复在我的眼前飞速闪过,我的大脑变成了一台坏掉的影碟机,我控制不好自己了。
我不应该这么暴力。
我的双腿发软,滑倒在地上,拿出我的手机。我双手颤抖,拨打陆予森的电话。
他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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