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温先生托他转交给您的。”
谢由抬眼看他:“有什么话童童不能直接和我说?”
凌西怔了怔,看清男人认真的表情后,他心里越来越沉。
他只好附和地说:“可能是、是……不方面当面说的话?”
“您看一看吧。”
谢由接过信封,关上大门。
他轻手轻脚地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顺手帮躺在沙发上的少年拢了拢毯子。
接着才拆开信封。
信封里面还有个信封,上面的邮票有印有大溪地的景色。
谢由指尖顿了顿,继续拆。
里面是一张明信片。
他一眼就能认出是温童的字迹。
【谢由,你如果看到这封信了,那我应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吧。】
一个死字,令谢由瞬间血色全无,连嘴唇都变得青灰色。
他下意识地偏头看沙发,沙发上空无一人。
只有一条毯子。
这一行字像是把尖锐的刺刀,一刀捅破了他赖以慰藉的幻想世界,将他拉回了鲜血淋漓的现实。
【你小子,我把你当儿子,你倒好,大逆不道地把我当对象是吧?!
淦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