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半晌后才微舒星眼,缓缓醒来,啜泣道:“郎君杀得狠了,几乎叫我死过去。想来便是木驴之刑,也不过如此了!”
钟旻在玉门里缓缓抽插,见肉柱上沾染点点血迹,心里满足,道:“你早已失了元红,与他人养下孩儿,倒显得我们无缘无媒。今日破了后穴黄花,也算姻缘鉴证。以后如若变心,便真个送你去骑木驴。”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他早知徐七娘是人妇,骗奸之时不嫌不是处子,如今反倒计较起元红黄花,十分不妥。哪知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有那一等性情纯良的闺阁女儿,只道情郎必然也是同样的拳拳爱心,是以凡用姻缘情意作诱,则以为真情实意。故而唬得徐浣上了钩,反倒羞愧起来,并不再埋怨他蛮干发狠,倒小意温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