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肉缝里,进进出出是一丝风也透不进。不由得徐浣不仰头咬唇,声若莺啼,青丝逶迤,香汗淋漓。
她早已三魂没了两魄,口中胡乱道:“干死我了,轻个些,要被入死了。”
你道怎的?徐七娘通晓商业,并非只由父兄传授,也是多年在柜上实打实摸爬滚打来的,因此难不沾染小厮长工,略懂得几句粗话。
也是她警醒留意,免得被人辱骂欺侮也不晓得的细腻心思。哪知今天竟躺在人身下,被操干得脱口而出,竟像个卖惯了风月的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