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恼,上前福身问道:“官爷,这话不敢胡说。我家冽泉酒不独进给了汝阴侯一家,我爹爹还往大内里送呢,何况我自家也是要尝酒的,怎的旁人无事呢?许是这如夫人身有暗疾也未可知啊。”
“徐娘子,非是某家要为难与你。实在是酒有异样,一干兄弟也查了汝阴侯府后宅,并无发现行投毒这样凶事的歹人。你也知道,侯府的大姑奶奶是今上的皇后娘娘。倘若她老人家责怪下来,别说是某家,就是汝阴侯也受不了啊。”
只见那徐七娘粉面煞白,身条像风打柳叶似的微颤,仍旧辩解:“且不说尚无定论,便真个是我家酒有异样,也该过堂请了讼状来容我辩驳。官爷今日要锁拿我家老小,也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