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必委屈了自己。
小妇人从他怀里起身,一声不吭凑上前,“吧唧”堵住他的唇,顺势啃了口才心满意足想松开。
然而身子却让男人给擒住,他不让她走,掌托着她的腰身反客为主亲她,亲得梁称玉浑身都软了,低低哼了声。
陈知璟听见方如梦初醒回过神,他刚刚偷亲了这妇人不算,险些就要白日宣淫,她这还有身子呢。
男人暗自懊恼,抱着这软玉温香又让他松不开手,他抵着她的额无奈道:“玉娘,莫要招我,你这有孕了。”
称玉看他神色有异,都一张炕睡过,一个锅里吃过的,谁还不明白谁,她低低笑出声来:“这也是你自找的。”
陈知璟揉了揉酸疼的胳膊没说话。
称玉有孕,这疏竹院上下无不如临大敌,生怕她有丁点儿闪失。金嬷嬷更是,称玉不过抱了下宸哥儿,她都吓得大惊失色。
称玉有些不习惯,不过她当年怀宸哥儿时确实受了不少苦,也不敢乱折腾,安安分分呆在院子里呆了几日。
几日后便坐不住了,让兰香去外头给她买竹子,连向来听话的兰香都没有依她,反劝道:“夫人,您肚子里还有小主子呢,要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你个小丫头,这又是从哪儿听了不该听的。”梁称玉说她,“可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小丫头振振有词:“国公爷也是为了您好。”
梁称玉气不打一处来,敢情才几个月,不止儿子、兄长,连这小丫头都开始向着陈知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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