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肩而立,“直接说我听不是更好,不管你要什么,我总会寻来给你的。”
陈姝元面无表情,心中叹了口气方扭头看他:“不过是些祈福的话,官家可是喝了不少酒,回宫去罢,这河风吹了明日头要疼的。”
连胡话都说出来。
她拢了拢袖口,招呼卢崇贵来伺候他主子,赵慎看向卢崇贵,又看了眼水面上那盏孤零零的羊皮灯。卢崇贵心领神会,很快明白过来正和帝的意思。
赵慎在仁明殿中喝了醒酒汤,陈姝元亲自在一旁帮着宫人服侍他沐浴更衣,又替他揉了会子太阳穴。
他总算觉得好些,这会儿陈姝元去内殿梳洗去,他手端着茶盏,一手接过卢崇贵递来的字条。
卢崇贵没那个胆子私拆了圣人娘娘的花笺,是以不晓得上头写着什么,倒是看官家舒展开来的眉头,他兀自松了口气。
“退下吧。”赵慎将花笺又递还给他,“放回去,莫搅了圣人的兴致。”
卢崇贵躬身应“诺”。
陈姝元身着寝衣出来,见赵慎面色温和,一脸笑意地看她,她脚下微顿,却仍作不知地迎上前去。
“官家可是遇上什么喜事?”陈姝元走过去帮他将肩后软枕理了理,低头瞧见他的眸光,狐疑道,“官家如何这般看我?可是臣妾面上有什么?”
她伸手要摸脸颊,却猝不及防叫赵慎扯了把,人半扑在榻上。
“我早与元娘说过,若有心愿照直同我说便是。”赵慎轻笑声,“如今不还是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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