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更厌恶了她。
没想到刘氏看到动静竟没多生气,只问道:“玉娘无事罢?”
后头伺候的宫人忙递了帕子和清水给称玉。称玉狼狈地擦了擦嘴,又将身上脏污勉强弄去了些,不过那股子味儿还是去不掉。
好在来时早带了两身替换的衣物,她在宫人搀扶下去了一旁阁楼里更衣。
不多会儿,陈姝元令人请来的太医匆匆赶至。
太医替她摸了脉,便躬身笑着道:“恭喜国公夫人,您这是有喜了,只才两个月,月份尚浅该多歇息着。” 陈姝元派了菱月跟来,菱月见状跟着欢喜道:“方才圣人娘娘便是有所猜测才唤了奴婢,您暂且在这处歇着,奴婢去回圣人。”
称玉摸着肚子道谢。
她原先坐的那位置让人收拾好,人一直到宫筵结束都不曾出现。
刘莺侧身看了眼刘氏,不由心生狐疑,怎姑母面上隐隐带着喜色,连酒都多喝了两盅。
筵罢,称玉坐着辇轿出了宫门。
三个月内不宜声张,虽陈家不说,但宴上夫人哪个不是人精,只看这样子都能猜出一二,这国公夫人怕是有了喜,秦氏自然心中也有数。
綡玘団隊整理陈姝元倒私下与刘氏说了几句:“梁氏有孕,三郎原就不愿纳妾,如今恐更不同意,您何苦做那恶人。不顾念旁的,也好歹想着她腹中三郎骨血。以后三郎要有那心,您拦都拦不住。何况,我看那刘莺并非善类。”
刘氏面色讪讪道:“即便梁氏不是有孕,母亲今日回去也会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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