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几乎回回都与夫人有关。
陈知璟背倚在车厢中,无意识在左手腕间佛珠上摩挲着,男人只觉头疼得厉害。
从开始他便知道这妇人秉性不行,连趁着他失忆诳人成亲的事都敢做出来。但木已成舟,她前世怕也受了不少苦,他并未在此事上多苛责她。
她生下子嗣,他也娶了她,自然想着她以后能护着宸哥儿撑起门楣,只她这动辄闹脾气的做派,陈知璟委实有些招架不住。
他何曾遇到这么荒诞的妇人。
但那天夜里她抱着他呜咽,不肯他往母亲院子里去,那泪尚还在心口留着。所以今日他过来,还带了煼栗,她似乎就爱吃这些零嘴儿。
外面天完全黑下来。
韩平终于唤了声:“爷,我们这……”
他等了会儿,厢内才传来男人低哑的应声:“去后巷守着罢。”
韩平:“……”
他闹不懂国公爷。